“路北方呢?他人呢?有没有生命危险?”

    一踏入医院大厅,魏云山目不斜视,脚步匆匆直奔重症监护室。虽然这过道上,医院院长、副院长等二十余人早已候在急诊室门口,个个神色焦虑,但是,大家大气都不敢出。

    “怎么,我问你们话呢?都死了啦,哑巴啦?”

    魏云山脚步不停,眼神冷峻得仿若能结出冰碴,他焦急再问:“路北方情况怎么样了?”

    院长齐洁赶忙抢前一步,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,她神色焦虑地汇报:“魏书记,路常委伤势极重啊!腹腔大出血,肋骨多处骨折,手术刚刚结束了,可他仍处于昏迷状态,还没脱离生命危险,接下来的  24  小时,那可是生死攸关的关键期。”

    魏云山听闻,眉头瞬间紧锁,宛如拧成了一道无法解开的麻花。

    他急步上楼,在齐洁的带领下,穿过长长廊道,站在重症监护室的玻璃墙外。

    隔着玻璃,魏云山望着浑身插满管子、面色惨白,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路北方,他这心中,满是痛惜与愤怒,就好似有一团烈火,在胸腔熊熊燃烧!路北方虽然脾气古怪,但是实干型干部,若用他为湖阳的发展,殚精竭虑来评价,一点也不为过。毕竟,就是魏云山来浙阳履职这两年,关于湖阳这座城市,他根本没有操过什么心。

    而且最重要,当前京圈领导朱世祥和沈文涛,才离开浙阳不到三小时,就发生这样天大的事情。这让领导心里怎么想?让外界如何评价浙阳?

    搞不好,他这省委书记,就下台了!

    魏云山咬着牙,一字一顿地向医院院长及旁边站的副院长科室主任们,大声吩咐道:“你们医院,要调集全院、不对!调集全省最精湛的医疗力量,不惜一切代价,一定要让路北方挺过这一关!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、什么药物,只要能救人,需要什么资源,省里全力支持,绝不能有半点差池!”

    院长齐洁神色凝重,连连点头,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应下:“魏书记放心,我们一定全力以赴,拼尽每一分力气。”

    紧接着,魏云山猛地转向随行秘书,语气冷硬得如同钢铁:“罗清远呢?他怎么还不来?”

    不过,几乎就在魏云山发脾气的同一时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