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主,您是千尊玉贵的人,这些事实在没必要瞒着我呢。”周氏颇为愤恨地说道。

    可见是魏铮想要休弃严如月的念头深深地刺痛了她,以至于她都无法维持面色上的平静。

    金阳公主仍是视若无睹。

    她只低眉敛目地抿了一口茶水,道:“本宫不明白亲家母的意思。”

    周氏已将话语说的这般直白,金阳公主却仍是不接茬。

    一气之下,周氏便直言不讳地说道:“公主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了,您儿子说要休弃我们家的月姐儿。”

    等周氏颐指气使地说完这一番话后,她又再度气愤地开口道:“我们两家是何等紧密的关系,怎么能因为这些小事休弃和离?伤了儿女间的情分事小,若是损毁了两家的关系才是事大。”

    这番话里已隐隐藏着些威胁的意味。

    也正是因为这些短时日魏国公府处境艰难的缘故,周氏才敢如此肆意行事。

    可金阳公主如此骄傲跋扈的人,耀武扬威地活了半辈子,便没有打从心底惧怕过什么威胁。

    是以周氏的这番话语只能惹起她心里的不屑与嗤笑。

    “亲家母这是何意?”金阳公主好整以暇地直视着周氏,话里话外难掩自己的不屑。

    她轻飘飘的态度瞬时惹怒了周氏。

    周氏便冷笑着开口道:“休弃?魏铮凭什么休弃我们月姐儿,我今日倒要公主来给我个说法才是。”

    金阳公主讷讷不语,金嬷嬷便插话道:“都是一家子亲眷,严夫人何必说话这般难听?”

    金嬷嬷作为金阳公主的心腹,平日里时常能代表着金阳公主的脸面,在内在外都是一副有头有脸的模样。

    周氏却是不给她这个面子。

    她只冷厉又决绝地打断了金嬷嬷的话语,甚至指着她鼻子骂道:“我与公主说话,你这个下贱命的奴才多什么嘴?”

    疾言厉色地斥责让金嬷嬷失了脸面。

    金阳公主更是蹙起眉头开口呵斥她道:“本宫劝亲家母收起些在别人家当家做主的脾性,若是再对金嬷嬷大呼小叫的,本宫可不会对你客气。”

    饱受疼爱的皇家长公主与周氏这样的世家冢妇全然不同,到底是多了些与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