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放在了魏铮之上,根本没有瞧见严松的神色。

    许久未见心上人,严如月的一颗心已是被满满的思念所充斥着,这一股思念让她在刹那间忘却了女子该有的矜持与骄傲。

    “冯公子怎么也在外书房?”偏偏她还要羞答答地装出一副不知晓魏铮在外书房的娇怯模样来。

    严松瞧了愈发心气不顺,当下只忍不住冷哼了一声。

    魏铮则是低着头盯着自己的鹿皮小靴瞧,只敢拿余光去打量严如月。

    “冯某见过严小姐。”

    他越是克己复礼、露出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,严如月心里就愈发如同裹了蜜一般的甜。

    严松咳嗽了一声,打断了严如月脉脉情深的眸光,道:“我有要紧的事要与冯公子说,你若没什么事就先退下吧。”

    谁知严如月听了这话却鼓足勇气瞥了魏铮一眼,而后与严松说:“昨夜听说爹爹睡得不安稳,女儿特地熬了一碗压惊的莲子百合粥来,冯公子要不要也喝一碗?”

    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,说是要给严松熬粥,其实心里念的想的人都是魏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