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如月想让他停一停的时候魏铮已然面露酡红。

    他索性便让丫鬟们再温了一壶酒上来,并道:“月儿,你也喝些。”

    严如月这才接过了酒壶,也稍微抿了几口。

    只是魏铮一副被酒意驱使得沉醉模样,没多久就喝下了第二壶。

    等到严如月回过神来的时候,魏铮已眼神迷醉,整个人摇摇晃晃地好似支撑不住了一般,便朝着一侧倾倒而去。

    待严如月回过神来时,魏铮已醉醺醺地从团凳里起了身,不顾严如月的劝阻要去净室里沐浴。

    小厮们上前搀扶着他,将他扶到净室内之内。

    魏铮洗浴过后便回了正屋内寝。

    只是此刻酩仃大醉的他已然没有心里再与严如月圆房。

    可怜严如月准备好了一切,甚至还穿上了一条极为清凉单薄的兜衣,只为了好生蛊惑魏铮。

    没想到魏铮不接茬,甚至又喝醉了一回,此番的酒醉与洞房那一夜并没有什么不同。

    严如月气结,在魏铮身旁来回踱步了一番,总是寻不到好法子来处置魏铮。

    作为一个贤惠的妻子,面对酒醉的丈夫,似乎也只有在旁悉心照料他的份。

    可魏铮却仿佛并没有将要与严如月圆房一事放在心上。

    两回他都放纵自己喝醉,不顾严如月的阻拦,还要继续喝。

    严如月眯着眼眸将魏铮仔细地打量了一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