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过去说话,她就火急火燎地赶了过去。

    小林氏一见她就红了眼眶,半晌只说:“姐姐,我想回燕州了。”

    宁兰并不知晓小林氏与陆礼之间的龃龉,也不知晓这两人是否重修于好。

    所以她只是试探性地询问小林氏:“怎么了?可是陆礼得罪了你?”

    小林氏摇摇头,只道:“妹妹只是在京城住不习惯。”

    话尽于此,宁兰倒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。

    不多时,小林氏便捂住了自己的肚子道:“这两日总觉得身子不舒服。”

    若事关肚子里的孩子,宁兰便觉得兹事体大,可不能轻易对待。

    为此,她便轻声对小林氏说道:“咱们做女子的就该运用好自己的武器,和男人相处的时候能软就要软,可不能与人硬顶才是。”

    这些夫妻的相处之道,宁兰已然传授了好些道理给小林氏。

    当初小林氏与朱云做夫妻的时候便十分糊涂,如今更是不知该如何对待陆礼才好。

    若要说真心话,小林氏心里是十分喜欢陆礼的,只是不知该如何对待他才好。

    太过热切,或许会让陆礼不够珍惜她。太过冷漠,小林氏心里又会觉得委屈。

    譬如这两日的事,明明是陆礼的错,可伤心受委屈的人却是小林氏。

    “姐姐的意思我明白。”

    小林氏言尽于此,却是一句话都不肯再说。

    宁兰私心里想着好不容易与魏铮见一面,总想着要陪着他多待一会儿。

    况且小林氏生产在即,燕州那里的稳婆与大夫根本不能与京城之中的医师相比。

    纵然小林氏已怀了第三胎,可妇人生产便如从鬼门关里走过一回般艰难,不可随意待之。

    宁兰不愿意就这么仓促地回燕州,这便劝解了小林氏一番。

    小林氏迟疑一番后便点了点头道:“好。”

    夜间魏铮回府后,宁兰便与他提起了小林氏不虞一事。

    魏铮也叹:“这两日公子也不高兴,不知道他们夫妻是怎么了,难道有什么事是不能好好说的吗?”

    宁兰却嗔怒道:“你以为谁都像我一样事事都听你的吗?这瘦马的事只怕在珍儿的心里依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