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后,小林氏便仿佛寻到了什么灵药一般,只要遇上了难事,统统来向宁兰倒苦水。

    宁兰起先还十分肃然地帮小林氏分析利弊,后面却也有些力不从心。

    沁儿见自家夫人被小林氏吓得好几日都称病不出,便在背后嚼舌根道:“她难道没有自己相熟的嬷嬷或是夫人吗?怎么成天地来寻我们夫人倒苦水?”

    宁兰听后只笑着揶揄沁儿:“你怎么这么大气性?”

    沁儿只道:“奴婢只是为夫人抱不平而已。”

    只是沁儿的抱不平飘入宁兰的耳畔,只会让她徒增心里的烦忧而已。

    沁儿也渐渐意识到了这一点,便只说小林氏的好话。

    有一说一,小林氏对待宁兰还算大方,时不时地便拿些布匹与珠宝来送给宁兰。

    沁儿叹息一声,心里道:这怕是小林氏唯一的好处了。

    只是宁兰并非贪慕虚荣之人,魏铮将所有的银钱都交给了她,她是最不缺这些东西。

    “我是看在珍姐儿对我的一片心意上,这才收下了而已。”

    宁兰说完这话,便让沁儿将小林氏送来的布匹都放进了私库之中。

    不多时,魏铮来内院陪宁兰说话。

    这两日魏铮总是东奔西走的,甚少有闲暇功夫陪宁兰说话。

    宁兰见他风尘仆仆、眉宇间还藏着几分疲惫,便问道:“夫君这是怎么了?”

    魏铮一脸愁苦地往团凳上一坐,瞧见了宁兰满是担忧的眼眸,这便勉强笑道:“不过是外头有些损人心神的事,不打紧的。”

    宁兰见状也不再多问,只道:“那位王夫人几时进京?”

    当初宁兰与魏铮为了王夫人成外室一事而争得面红耳赤。

    后来宁兰退让了一步,答应了魏铮的请求。

    只是魏铮却迟迟没有将王夫人迎进门来,宁兰心里也觉得十分怪异。

    “应是就这几日的功夫了,夫人别急。”

    魏铮一脸正色地说道。

    宁兰却是一愣,她心里可是半点都不急切,只是不知晓魏铮的意思。

    魏铮叹息一声道:“前些时日我已写信给王笋的弟弟了,只是他最近才回信,信里说他的嫂子不愿意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