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呢,这场争斗一开始的时候谁都以为会是陆公子获胜,毕竟陆公子的私兵实力雄厚,可渐渐地竟被太子殿下打了个平局,如今有了孙峥大人的帮助,这胜利的天平可要向着殿下倾斜了。”

    听完这一番话,魏铮想着自己已在这些乱糟糟的事里耗费了太多心力。

    他也该启程回西北了,至于陆礼会不会失败,失败后会落入什么结局,都与他没有关系。

    回西北的路上,暗卫们见魏铮心绪不佳,以为是他累到了的缘故,便道:“世子爷连着一个月都睡不安稳,不如咱们停下来好好休息个两三天?”

    魏铮摇摇头,只道:“再有一个多月,咱们便能赶到西北了,何必在此之前节外生枝呢?”

    这话一出,暗卫们霎时不敢多言。

    离西北越近,魏铮的心情就愈发沉重,仿佛是预料到了陆礼一定会在这一场争斗里落得惨败的结局。

    渐渐地,有暗卫们在一旁开解着魏铮,魏铮便也放松了不少,只道:“我既然已经选择离开了陆礼的阵营,那么他是输是赢都与我没什么关系。”

    说话间,魏铮与暗卫们已赶到了西北。

    宁兰早就收到了魏铮寄来的家信,算算日子,魏铮也该赶到西北附近的乡镇了。

    她特地挺着臃肿的肚子去乡镇里迎接魏铮。

    魏铮一路风尘仆仆,遥遥地瞧见了宁兰的身影后,心里说不出的感慨。

    终于,耗费了那么多心力,他终于与家人们团聚了。

    青姐儿和福哥儿年纪还小,若是在外待得久了,还容易感染风寒。

    所以两个孩子只在家中等待着魏铮。

    魏铮一手搀扶着宁兰,一边道:“你怀着孩子,只叫个婆子来迎接我就是了,何必自己亲自在这冷风里等着?”

    宁兰满脸依恋地握住了魏铮的手掌,只道:“妾身这么久没见夫君了,总想着要亲自来迎接夫君,方能彰显妾身心中的欢喜。”

    这话说的讨巧,魏铮听后也欢喜地笑道:“可见你这一胎肚子里怀的多半是个女孩儿,否则你的嘴怎么会跟抹了蜜一样的甜?”

    夫妻两人许久未见,自有说不完的体己话要说。

    回府后,青姐儿和福哥儿又欢笑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