奈地说道。

    沁儿听了这话,不免想到了远在京城的无名。

    自己如此心悦那人,那人却对自己不管不顾。

    沁儿叹息,自己这一辈子到底是蹉跎了。

    宁兰瞥了一眼身侧的沁儿,见她默然无语,心里明白她的苦楚。

    “你好好的,无名兴许也是有难言之隐,你别怪他。”

    这话一出,沁儿却只是淡淡一笑道:“夫人不必担心我,我早就想明白了,等您生产肚子里这一胎,奴婢就去寻个可靠的男人嫁了。”

    宁兰听了这话后当真有几分惊讶,便道:“你可是真的想明白了?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沁儿苦笑着说道:“从前我以为无名死了,所以一门心思为他守节,如今想来这么做实在是太愚蠢了些。”

    话音甫落,沁儿秋水般的杏眸里便滚落下两行清泪。

    “若能给我一次重新选择的机会,我宁愿从没有遇到过无名。”

    一听这话,宁兰便知晓沁儿是真的伤了心。

    她与无名到底是错过了。

    这一切只怪陆礼从中作梗,明明他手底下有那么多可用之人,为何非要让无名为他做事?

    “好了,夜已深了,你也该去安寝了。”

    魏铮在外奔波了几日,为了加固西北的边防而尽心竭力。

    当初魏忠驻守西北的时候在西北民众的心里威望超然。

    西北的百姓们只识得魏忠,却不知晓崇明帝是谁。

    如今魏铮借了自己父亲的名义去到处广结善缘。

    西北的百姓们都对他十分钦佩。

    “若能让我们再见一回魏忠大将军,那该有多好?”

    魏铮听了这话,却笑得十分温和:“父亲落下了许多伤病,只怕不适合到人前走动。”

    听了这话,百姓们虽失望于不能亲眼见一见魏忠,心里却依旧十分欢喜。

    “魏忠大将军驻守西北多年,为西北立下赫赫战功,可谓是人民的大英雄呢。”

    魏铮见此,心里十分感慨。

    父亲伤重多年,除了在床榻里安歇外,便是陪着诗姨娘说话解闷。

    若非外头有大事发生,魏铮绝不会去惊动自己的父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