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之力。”

    谁知魏忠却情绪激动地说道:“你从来没有与鞑靼们交过手,不知晓他们有多阴毒狠辣、诡计多端,若是遭了暗算,咱们魏家岂不是要绝后了?”

    谁知魏铮却道:“我已经有了福哥儿,便是为保护西北人民而葬送了性命,也不算什么大事。”

    “放屁。”魏忠冷声道:“你爹我还没死呢,也身强力壮,况且还打压过鞑靼们十几次,将他们打的找不到北。”

    魏忠如此兴起,魏铮也不想给他泼冷水。

    父子两人沉默了一番,魏铮便道:“爹爹的伤病还没有好全,若是遇上鞑靼的时候丢了性命,儿子将来去天上见了母亲,该如何解释?”

    “你母亲已死了这么多年了,她死后,咱们魏国公府也分崩离析,从前我这个魏国公人人敬仰,如今却只能躲在西北才能安享晚年。”

    可魏忠不想过这样颠沛流离的日子。

    “西北的百姓们之所以敬仰我,就是因为当初我为了他们的安稳生活而不顾性命地与鞑靼人厮杀,如今我尚且还有留有一口气在,就要为了西北百姓们奉献一切。”

    魏忠心意已定,魏铮也不好再多说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