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他,他却死皮赖脸地不肯离去。”

    雪儿听了这话,心里掠起丝丝涟漪。

    只是这点涟漪来的快也消失得快。

    “你放心,我不会犯糊涂的。”

    雪儿笑道,她时时刻刻记得当初在闻家的遭遇。

    闻老太太与闻实处没有一个将她当一回事的。

    雪儿饱受磋磨,好不容易才从那地狱般的处境里活了过来,就绝不会再入泥潭。

    “我与柳石都定下婚事了,难道我还会因为前头的事而辜负了柳石?”

    得了雪儿这一句话,沁儿心里也安宁了许多。

    她笑着望向了雪儿道:“是我和夫人杞人忧天了,好了,夫人已让人将他打发了出去,再没有谁能扰了姐姐和姐夫的清净。”

    说完这话,宁兰那儿又派人送来了些吃食与糕点。

    她瞧着好似是在安抚雪儿一般。

    雪儿心里十分不是滋味。

    想来是她从前做事太随心所欲,让宁兰和沁儿操心,所以她们才会害怕自己重蹈覆辙。

    拿走了糕点,雪儿进屋时第一眼瞧见的就是博古架上摆着的木偶。

    听闻这是柳石亲手雕刻出来的。

    雪儿拿了后很是喜欢,并笑着与沁儿说:“柳石是个可靠的人,我会好好与他过日子的。”

    魏铮与宁兰为雪儿备下了嫁妆,只等着一个黄道吉日,将雪儿嫁给柳石为妻。

    闻家的这点小动作传到魏铮的耳朵里。

    他难得露出了几分恼怒,立时召集了一批地痞流氓,去闻家门前闹事。

    魏铮还让人警告了闻实处。

    若他再不知好歹地来叨扰雪儿,魏铮一定会让他后悔。

    听了这话,闻实处吓得胆子都发着颤,不敢再放肆。

    日子风平浪静地过去了,鞑靼们在魏铮的坚持抵御下被打退了好几次。

    芍药收到首领的密信,首领正在催促着她尽快使出美人计来,这才能帮助鞑靼们进攻西北。

    芍药心里心急如焚,偏偏魏铮对宁兰忠贞不二,根本没有要与芍药纠缠的意思。

    芍药在魏铮跟前伺候了几次,可魏铮连个眼风都不愿意往芍药身上递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