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儿,她因嘴馋的缘故很想在睡前吃一块糕点,听了福哥儿这句话,便道:“什么糕点,拿来给我瞧瞧?”

    福哥儿立时翻身下榻,穿好鞋子后便走到罗汉榻上,将藏着隔间里的糕点拿了出来。

    两人点着一盏昏暗的烛火,趁着奶娘们在打鼾时,将这一盒子糕点都给分食了。

    翌日,奶娘们来喊醒青姐儿和福哥儿的时候,却诡异地发现两位小主子都没有回应她。

    尤其是青姐儿,按理说她是最醒觉的人,平日里奶娘唤上一身她就醒了过来。

    今日是怎么回事?

    奶娘们立时撩开床帘,便见两位小主子脸色惨白地躺在床榻上。

    奶娘凑上去探了探青姐儿和福哥儿的鼻息,见都还有气,紧绷着的那颗心才算是落了地。

    “快去告诉太太,小主子们有些不大对。”

    奶娘们说完这话,便在床榻周围搜索了一番,发现了一屉红盒。

    她凑近红盒闻了闻,闻到了些糕点的味道。

    宁兰与沁儿收到消息后匆匆赶来厢屋,瞧见了床榻上人事不省的两个孩子,宁兰震痛得几乎要昏厥过去。

    沁儿连忙搀扶住她,便道:“夫人小心。”

    不一会儿,府医也提着药箱赶了过来,宁兰立时让大夫们为孩子们诊治。

    府医诊治了一番后道:“两位小主子好似是中毒之症,只是幸好身子里的毒素不多,所以也不是很致命,只是要两位小主子们吃些苦头了。”

    话音甫落,宁兰却伤心得落下两行清泪来。

    孩子吃苦,等同于在母亲的心上刺刀。

    沁儿见府医们似是要为两位小主子施诊诊治,怕宁兰见了会心疼,忙要将宁兰请到耳房去。

    宁兰却不肯,只道:“我要亲眼看着,也要查清楚是谁害了我的孩子们。”

    沁儿知晓自己劝不动宁兰,便在一旁小心伺候着,让府医们施诊的动作轻柔一些。

    “沁儿姑娘有所不知,若是动作轻柔了,逼不出小主子们身子里的毒素,反而会让小主子们白白受苦。”

    那粗粝的针头已刺向了青姐儿和福哥儿,沁儿也不忍多看,等到府医施诊结束的时候,在外头忙碌的魏铮也收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