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知道是伤口感染了,还是光屁股冻的。
我看了眼玛卡肩膀伤口上的泥巴和草叶,此时也没有干净的水源为他清洗。
非洲人肠胃很彪悍,但用雨水清洗伤口,我不知道这会不会引起二次感染。
我想着,犹豫了一下,最终还是在船里找了一块干净的布,接着空中落下的雨水,为玛卡轻轻的擦拭伤口。
“费尔玛!!”
“哦,我的上帝呀,我的费尔玛!!”
“你……你醒了?你感觉怎么样?”
“费尔玛,我亲爱的,求求你千万不要吓我,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呀!!”
就在我给玛卡清理伤口的时候,靠在冲锋舟另一边的老兵达克,突然嘴里大喊大叫了起来。
老兵达克的叫声吓了我一跳。
宾铁在开船,这混蛋面无表情的叼着香烟。
我转头向着老兵达克看去。
只见瓢泼的大雨中,达克扑倒在满是雨水的冲锋舟里,伸手捧着妻子费尔玛的脸。
而此时此刻,那个先前因为剧痛而昏迷不醒的女人,她正在雨水中睁着双眼,表情充满了迷茫和疑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