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能怪他。
堂堂的天陕巨能之一,怎么可能会特意关注一个,在单位打扫卫生的人?
“龙书记。”
崔向东笑了下,说:“这个梁冠军当前在省厅,负责打扫卫生这一块。”
啊?
龙刚愣了下,问:“向东同志,你确定让梁冠军陪你去市局?”
龙刚实在搞不懂,崔向东怎么会点名索要一名保洁,并委婉的提醒他,可以索要业务骨干。
“是的。”
崔向东也没过多的解释,点头肯定。
“好,我给组织那边打个电话。”
龙刚不再多问,拿起了电话。
早上九点半。
负责省厅组织工作的王副厅,亲自带队送崔向东,去长安市局上任。
按照约定成俗的流程,崔向东要和王副厅坐在一辆车里。
不过——
崔向东凌晨时刚到长安,单海就为他提供了一辆私家车,供他外出私访、下班后使用,他今早带车来到了省厅。
关键这位和崔向东亲热握手的王副厅,貌似面热心不热。
崔向东就找了个理由,上了自己的车子。
至于接到组织部门的通知,说马上去长安市局赴任的梁冠军,是何等的懵逼、又是怎么过去,崔向东是不会管的。
车子启动,驶出了省厅大院。
人前始终满脸亲切笑容的崔向东,看向听听的那张狗贼脸,就沉了下来:“说说,怎么回事?”
听听满脸茫然:“什么怎么回事?”
啪!
一记最标准、堪称炉火纯青的“抽腿手”,就重重落在了听听的超薄腿上。
疼的听听一哆嗦,暗骂总有一天,会把这只狗爪子给剁掉。
“你那爪子如果实在闲不住,那就剁掉。”
“打什么鸟啊?”
“小鸟不是生命吗?”
“它被你活生生的打死后,它的父母亲人不悲痛吗?”
“就因为手痒,你就葬送了一条小生命,难道你的良心不会痛吗?”
让崔向东愤怒的事,不是听听手痒打鸟,被某些人抓住机会做文章,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