省第三劳改支队的三位老干警,你应该都认识,肯定不会忘记的。”
说话间,包厢大门再次被人推开,十几个人一拥而入。
当先一人,西装革履,五十几岁,容貌威严,正是国家纪委的某位副书记。
平河虽然只是一个正厅级干部,但他是副省级城市的市委副书记,妥妥的中管干部,有关他的问题,国家纪委自然是非常重视的。
平河的眼神,却死死盯着副书记身后的三位身穿司法警察制服的干警,脸色骤然变得惨白,整个人都如同筛糠一般,不住颤抖起来……
那三位干警,毫无疑问,就是新立劳改农场的三位老资格狱警,都是曾经担任过贾和平管教干部的“老熟人”。
虽然事情过去了将近二十年,但当时贾和平也已经三十五六岁,长相基本上定格了,现在除了变得老气一些,有些发福,基本的外貌特征不会有太大改变。
怪只怪,贾和平没赶上“好时候”。
倘若在宇宙国的“大易容术”发展到登峰造极阶段的年代,他完全可以去那边换个头。不要说这几位狱警,就算是他爹他妈都休想认出他来。
现在嘛,就只能筛糠一般乱抖了。
“贾和平,你好啊!”
一位五十几岁的狱警已经满头斑白,忍不住调侃般地叫了一声。
原本在这样的场合,他是不应该率先发言的,估摸着也是得到过明确的指示,他才敢这样做。
“你,你……王管教……”
贾和平颤抖着回应了一句。
王管教笑了起来,点了点头:“难为你啊,那么多年过去,你居然还记得我。也是,那三年,我其实还是比较关注你的。觉得你能改过自新,重新做人。没想到啊,你胆子天大,连国家干部都敢冒充,人事档案都敢伪造,还骗到北都去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