攥着手,身上穿着深紫色丝袍,在北境的那些年,她已然抛弃了少女时期喜爱的艳艳长裙,换上了更符合主母形象的深色衣衫。
“我毫不怀疑,”凯特琳说,“兰尼斯特,布兰爬楼时一定看到了什么你们并不敢透露的信息。”
提利昂毫不在意,“也许是森林之子,或者是巨人什么的,你们北境的古灵精怪不是一直很多么,况且临冬城的废墟里,只有异鬼才知道里面有着什么。”
“夫人,”提利昂身边泰陀斯留下的卫兵说,“伯爵老爷和我说,您不该如此判断,这毫无证据。”
“我该称你为”凯特琳看向一直守护在提利昂身边的骑士。
“索默爵士,夫人,您可以这样称呼我。”索默爵士回答道。
“好,索默爵士,”凯特琳说,“我已经允许你家大人派出守卫守在这个谋害我儿子的兰尼斯特,难道泰陀斯伯爵还要得寸进尺,让一个小小的骑士悖逆他封君的女儿吗?”
索默爵士只好闭上嘴,他低下头。
“诸神保佑,没让你成为一个女人,这样你便永远无法体会一个母亲的悲痛。”凯特琳脸部颤抖着,对索默说。
提利昂看着激动的凯特琳,收敛了戏弄的神色,“这些推测,还有那个匕首,呃,不在你身边的匕首,”他语气沉缓,看着凯特琳,“我能问,是谁跟你说是我的匕首?还把他交给一个,呃,艾林家的侍从?”
凯特琳闻言神色一黯,“已经被诬陷致死的培提尔·贝里席,我会永远记住他的冤屈。”
“哈?”提利昂不禁失笑,“那个谋害阿提斯·艾林未果而被劳勃国王下令斩首的可怜的小指头?”
“是。”凯特琳说。
“七层地狱,”提利昂拍拍额头,“我得捋一捋,咳咳,我该走了,还有烤鸭和蜜酒在房间里等着我,”他跳下凳子,耸耸肩,“再见,失去老情人的凯特琳夫人。”
凯特琳深吸一口气,她在这些天已经被提利昂各种的言语侮辱惯了,她需要保持着临冬城夫人的仪态,绝不理会侏儒的挑衅。
“老天。”提利昂走在奔流城的长廊上,摇摇头说。
“赶紧回去,”索默爵士说,“兰尼斯特的矮子。”
提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