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三叉戟河布防……”
“布防,我看你不像是布防,倒像是率先发动进攻,甚至还跨过河,真是一点常识没有。”黑鱼无情地将他戳穿。
艾德慕羞愧地低头,“我是为了东岸的领民……”
“为了领民,现在倒好,军队覆灭,要我是谷地人,我根本不着急渡河,先控制盐场镇,小股部队渡河骚扰,把绿叉河东岸的全部领土牢牢吃掉,到时候领民被迫离开家园,土匪肆掠,你不能守护的百姓可能会翻上几番,”布林登直接驳斥艾德慕的辩解,并直接戳穿自己侄子的心思,“我看你是被泰温放手的几场小胜仗给灌了迷魂汤,自满过头了!”
艾德慕张开嘴,试图从这一系列事情中找到自己可以辩解的点,却发现无从下手,只能沉默地低头。
布林登无奈地看着眼前垂头丧气的艾德慕,作为三叉戟河总督,可以算作是守护家族的继承人,他似乎完全不够格。
“与西境的战争也就算了,着急发动对谷地的作战是完全的失策……”布林登恼火地摇头,“遇到这种情况,第一时间应该派人质询阿提斯公爵,同时派人前往铁王座请求调和,把心放在奔流城的防务上,外交,外交!艾德慕。”
“至于你的莱莎,我那个该下七层地狱的侄女,她的确被囚禁在鹰巢城……”
“果然,叔叔,你为何不早告诉我,凯特琳回来之前你就该告诉我!”艾德慕激动地说。
“家庭,责任,荣誉,”布林登咬牙切齿地说出徒利家的家族箴言,“你姐姐罪有应得,她该下七层地狱!”
艾德慕震惊地看着眼前面容可怖的叔叔,没想到莱莎在布林登的嘴里竟如此不堪。
“阿提斯公爵为了家族颜面和王国大局才放过徒利家,你倒好,竟然主动出击,我真是,我没你这个侄子!”布林登怒骂道。
而艾德慕只是呆愣着脸,静静听着叔叔布林登的怒斥,毫无作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