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游,一部分沿红叉河策应弑君者,一部分压向赫伦堡,相当于是给谷地施压,同时在保护策应弑君者的军队。”黑鱼两手撑在长桌上,对艾德慕说。
“红叉河东岸由布雷肯家的人守,腾石河由布莱伍德家的人守,奔流城我们徒利来守,抛弃掉两河间的领地只是暂时舍弃,只要防守得当,弑君者的军队就会困死在这里。”黑鱼说。
“谷地的人”艾德慕听到叔叔提及谷地就有些羞愧难当,他想到此前听信姐姐凯特琳的指控而做的那些荒唐事,就恨不得永远低垂着头不再见到任何人的脸。
“如若我们只守不攻,西境军队也并不好发挥什么,倘若我们有些野心,想吃掉些西境军队”黑鱼沉吟道。
“叔叔!”艾德慕隐隐有些激动,他对布林登·徒利说,“我们该怎么赢?”
“我们徒利家,”布林登看着艾德慕天真的眼神,“从一开始就不能决定自己能否赢下战争了,只能想办法给老狮子一点麻烦”
他指向赫伦堡,“你与凯特琳到赫伦堡,向安达·罗伊斯道歉,请求谷地骑兵与河间地士兵一道,先灭了这股策应弑君者的军队和进逼赫伦堡的西境军。”
“我?”艾德慕咽了咽口水,“我要是到了谷地人手里,恐怕就成人质了。”
叔叔的话却让他很是震惊,“若是成为人质,那说明谷地答应有条件的援助,这样更好,况且理智者不会把艾德公爵夫人的弟弟当作人质”黑鱼舒展眉头,“现在没有史塔克家做中间人,能得到一定条件的谷地援助已经是实属不易了,艾德慕,伱得以身作则。”
“我”艾德慕深吸一口气,他知道自己作为河间地的继承人,该弥补自己所犯下的错,“那凯特琳呢,我的姐姐她自从听到你所说的真相后,茶饭不思地待在房间里,她能和我一起”
“一切由她而起,理应由她结束,艾德慕,收起花花肠子,要像一个公爵一样思考!”黑鱼严肃地看向艾德慕,沉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