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试图强渡红叉河的可笑河间的士兵。
但奔流城开城迎敌的消息很快被斥候传来,就在他率领骑兵返程时,原本被他肃清的布雷肯旗帜再次从后方出现,紧接着,徒利的鳟鱼旗帜,布莱伍德,乃至梅利斯特等河间地贵族的旗帜纷纷出现。
但这些并不是最为醒目的,森林里突然窜出多股骑兵,灰白色的冰原狼旗彻底淹没他的视线,也淹没他的军队。
士兵的作战空间愈发拥挤,致使兰尼斯特的骑兵精锐只能下马步战,再然后
军队崩溃,四散逃亡,自己的马也不知所踪,到头来只能骑着侍从的马。
到头来只有个侍从陪着自己。
“爵士,肉烤好了,我们得赶快”卢西昂将一块肉分给了詹姆,连忙手脚并用尝试扑灭火种。
詹姆接过肉,狼吞虎咽,他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胃部在收缩挤压着入肚的鼠肉。他发出舒适的呻吟声,“该死,真是好肉。”
卢西昂扑灭了火种,咀嚼着鼠肉,“我觉得我们该走了,詹姆爵士。”他倚坐在树根的另一侧,颇有些警惕地看向四周,只是四周绿荫环绕,并无动静。
“你的手艺一定要到凯岩城秀一手,走吧,卢西昂。”詹姆站起身,稍微恢复了些气力,他用力抓了抓剑柄。
马蹄声倏忽间在丛间传来,詹姆连忙压身落地,侍从也赶忙匍匐身子,靠在树根旁。
“服侍兰尼斯特的臭婊子该挂在树上!”
“这小妞真有性情哈哈,弄死她花了咱们不少时间。”
“活该,做了兰尼斯特的军妓就只有死路一条。”
詹姆食指靠在唇上,示意侍从不要发出声响。
但侍从的战马此时成了最显眼的存在,它发出几声响鼻,大泡的马粪掉落在石头上,发出响声。
“那边的树,适合挂这几个婊子。”士兵的声音传来,显然是北方口音。
“哟,有马?”士兵的脚步声逐渐接近。
詹姆紧紧咬着牙关,对着卢西昂点点头。
卢西昂缓缓抽出腰间的长剑,他不知道对方有多少人,但他相信詹姆爵士的判断。
脚步声愈发逼近不过,踩断树枝的声音响至。
詹姆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