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,”罗柏知道自己的好兄弟在暗示些什么,“你在这说吧。”
简妮低着头从席恩面前向门外走去,“抱歉,我不打扰您。”
席恩看着她离开的背影,不经意间挑起眉毛,“你看到没?”他惊讶地和罗柏说。
“什么?”罗柏皱起眉,他猜到不是什么好事。
“她的臀部,”席恩关上门,“这么大?”
“七层地狱啊,席恩,”罗柏无奈地说,“你来这不会就是说这个吧?”
“你昏迷了两天,我以为你要死了,”席恩摆正木椅坐了上去,“不过陌客似乎不打算收服你。”
“我是北方人,席恩,”罗柏摇摇头,“我不信南方的七神。”
席恩的微笑似乎从不收敛,他点点头,“那我得告诉你一些南方人的消息,来自金牙城。”
罗柏的神情立刻转为肃重,“告诉我。”
“不必紧张,”席恩说,“史戴佛·兰尼斯特的军队趁夜突袭了金牙城,都是好手,甚至翻越城墙,差点一度攻占了城楼。”
“哈瑞斯·霍伍德伯爵?”罗柏急忙询问。
“他死了,”席恩说,面带严肃,“被流矢射中了喉咙,不治而亡,我很遗憾,罗柏。”
罗柏闭上眼,“哈瑞斯伯爵是第一批响应我号召的封臣,”他嘴唇微微抖动,“结果如何?”
“金牙城的河间地军是第一批溃逃的,该死的南方人不可信任”席恩盯着罗柏的双眼。
“结果,是怎样?”罗柏紧锁着眉头。
“克雷顿·雷德佛的谷地骑兵冲袭了西境的大军,史戴佛·兰尼斯特差点儿死在了谷地骑兵的铁蹄下,”席恩说,神情放松,“我们守住了金牙城,没被对方钻了空子。”
罗柏微微吐出一口气,“不幸中的万幸,我以为三千河间地军足以守护金牙城,是我判断的问题。”
“河间地人不会轻易听从一个北方人,”席恩说,“况且,这不算你的问题,这是河间地人的问题。”
“替我写信,”罗柏想要下床,席恩连忙上前,“写给克雷顿·雷德佛爵士,感谢他的所为。”
“更大的问题不止于此,公爵大人。”瑞卡德·卡史塔克站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