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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林远处,冰原狼旗被北境骑兵举起,冰原狼灰风用鼻轻嗅地面,两眼的寒光镶嵌在夜色里,遥望远处。
罗柏·史塔克骑在马上,他身边亲卫队战马多数已经熟悉了灰风的存在,尽管依旧不敢靠近,但至少能做到临阵不动。
大琼恩·安柏喉咙里发出冷哼的笑声,“杂种们已经入睡,等着喉咙被割了。”
黛西·莫尔蒙用布摩挲着剑身,紧紧握住剑柄,“疲惫的狮子着急行军,现在就是他们的死期。”
众人看向罗柏·史塔克,少狼主缓缓抽出长剑,“杀光西境人。”
“杀光西境人!”大琼恩·安柏高声怒吼,策马冲了出去。
夜里的寂静霎时被急促震撼的马蹄声所打破,入睡的飞鸟争相向天空乱窜,大小动物被震动的大地惊醒。
西境新军茫然无措地看向前面的山野,其中一人高举火把,想要看清。
流矢飘忽不定,在夜空斜向落下,射中举着火把的新军,鲜血顿时溢出,倒地不起。
新军看清了来者,漫野的骑兵成列冲锋,宛若黑幕下伸出的匕首,凶悍的银光泛在匕身,正好是骑兵身上的盔甲和架出的长矛。
达冯在睡梦中惊醒,走出帐篷,目之所见便是骑兵遍野的这一幕。
看着北境骑兵身上的新亮银盔,他内心仿若巨石滚落,轰然沉谷。
西境彻底打富了北境骑兵
冒火的箭矢犹如群星闪烁在头顶的苍穹,愈发逼近,营帐便是火势蔓延的推手。
西境新军的惨嚎声,军械倒地的磕碰声,战马冲锋的响鼻声,漫天遍野的厮杀声
达冯仿佛坠入冰窟,两耳被冰水倒灌,双耳失聪,浑身冰冷。
他两腿拄地,却仿佛是土壤过于粘稠,粘住了自己,达冯发觉自己无法动弹,极致的痛楚像是把他拽向无情深渊的魔手,限制了他的四肢。
朝夕相处的侍从被削去半个脑袋,在原地动弹几下,倒地不起,血滩溅在达冯身上,他猛地哆嗦,两腿像是肌肉融进了血水,一阵发软,跌在地上。
几名北境士兵发现了他,将他狠狠按在地面,地上的坚石磨得很疼
太疼了大可不必这么用力,达冯真想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