货只有一个下场,吊死在城头上”乔佛里眼神里全是冷漠,“滚吧,达米昂·兰尼斯特,我希望今后城头上挂的不是你的人头。”
达米昂深深地看了一眼乔佛里,低下头颅,转身离开。
乔佛里冷哼两声,瑟曦能听出几分愉悦,刚刚达米昂低头的模样让乔佛里很是受用,像是进逼一头高傲的狮子俯首折服一般。
“你做的很好。”瑟曦摇晃着酒杯,微笑看着乔佛里。
留给瑟曦的却是乔佛里不屑的眼神,“一个国王不需要自己的母亲在旁边指导。”
“你说得对。”瑟曦站起身,并没有因乔佛里傲慢的言语而恼怒,一个合格的国王正是如此,不惧任何人。
“史塔克击败了我们这么多次,无数忠于王室的军队被屠杀,我却待在这座山窝凿出的城堡里,这算怎么回事,我是山里啃树皮吃野菜的野蛮人吗?”乔佛里摇着头,透过主厅旁凿出的圆拱型窗户,看向澎湃汹涌的海浪。
“住在这里的是你最忠诚的封臣,西境的兰尼斯特,你的母亲,你的外公,你的舅舅,都住在这里。”瑟曦靠近乔佛里,对他说。
“我的外公在千里之遥,我的舅舅不知所踪”
乔佛里面露不甘,“而我却和自己的母亲窝藏在这座破山窝里,像两个野人。”
“相信我,我们迟早会回到君临,免得让那座城市落在一个侏儒的掌中亵渎玩弄,这些天不知道有多少妓女上了首相塔的床,他就是个耻辱。”
瑟曦想到了身处君临,手握重权的提利昂,眼色里尽是愤恨,父亲居然把都城交给了害死母亲的畸形儿,而自己,身为一国太后,却窝缩在凯岩城,就像小乔说得那样,被随意驱逐的野狗。
珊莎抚摸着粉色的花瓣,她双膝弯曲,跪倒在松软的泥土上,看着绽放的花朵,露出笑容。
“喜欢吗,珊莎小姐?”提利昂的声音出现在身后,珊莎收起笑容,赶忙站起身,低头望着脚尖,怯声应道,“大人。”
提利昂环绕着一旁的花束,颇为满意地点点头,“前些天花匠饿死在君临的街头”他看着珊莎稚嫩的脸,收起话语,“抱歉,我不该在您面前提起这些可怕的事”
“您愿意就好。”珊莎露出微笑,看着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