匠穿着不合身的盔甲,嘴里念叨着七星圣经的祷文,闭上双眼,没有回答。
“喜欢念叨,舌头就可以不要,”埃文说的是石匠,目光却移向一旁面色惨白的侍从,“喜欢闭眼,眼睛可以不要,”埃文的嘴角微微上扬,“您真是慷慨。”
“若是一生都想静默,”埃文看向石匠潮湿的下体,“我可以阉了你,让你做瞎眼的静默姐妹,终身与陌客为伴。”
石匠的脸颊微微颤抖,泪水和鼻涕无法抑制的自溢,但依旧紧紧闭着嘴唇,一句话也没说。
跟之前红袍女遇到的那批七神信徒一样埃文·艾林想到之前与瓦兰提斯的梅丽珊卓的交流。
“终究是要上刑啊,拖下去。”埃文·艾林对一旁的侍卫说。
房间内只留下年幼的侍从和埃文·艾林两人,侍从咽着喉咙,喉结上下移动,他不自觉地向后退却,两眼看向一边,不去与埃文·艾林对视。
“看到没,不听话的大人有很多,多半是少年时无人看管导致的。”埃文·艾林抽出身上的匕首,锋利的匕尖贴在侍从稚嫩的脸颊上。
冰冷的触感顿时从脸颊弥漫开来,侍从哆嗦了两下,“我真不知道,大人,西奥多爵士从不与我说这些大事,我只是为他搭帐篷,做饭,洗衣,穿戴盔甲”男孩嘴唇微微颤动,声音很是急促。
“啧。”埃文的匕首隐隐向下按去,一丝血痕显露出来,男孩吃疼,哆嗦地喊叫起来。
“求您了,大人,我真的一个都不知道,一个都不知道!“男孩的眼泪哗地流了下来,下身的尿骚味也不争气地冒了出来。
埃文忽地站起,伸手夺过男孩脖子上的挂链,木雕的七芒星表面还有些锃亮。
“拖下去,严加看守。”埃文对门外的侍卫说。
他不再对这一老一少感兴趣,而是把目光看向窗外,天色的微亮并未阻止城楼篝火的几下挥舞。
“在城门,他多半扮作石匠想混进来。”埃文眯着眼,只抓住一条小鱼小虾并不符合他的初衷,阿提斯公爵的敌人可不止这些狂热的信徒,绿叉河流窜奔走的失地骑士才是重中之重。
“乱伦出来的杂种!”麻雀压抑不住内心因为纯粹的信仰生发的怒火,声音略微有些加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