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个孩子,没有脱离稚气的小狼。
“瑟曦·兰尼斯特,阿提斯·艾林”艾莉亚念叨着这些名字,她要一个個记在脑海里,她要一个个亲手解决。
她的缝衣针!艾莉亚抓住罗宾的衣领,“我的缝衣针在哪?”
罗宾不满地揪住艾莉亚的手指,但奈何力气真的不如狼女,“在这呢!别扯我的衣服!”
艾莉亚抢过缝衣针,细细的剑身上光泽依旧,明明跟随自己很久却散发着崭新的锃亮。
“我最近几天可是给它好好磨洗了呢,”罗宾得意地挑起眉,用期待的目光看向艾莉亚,“好看吧?”
艾莉亚的嘴角轻轻扬起弧度,她攥着拳头轻轻在罗宾的下巴上点了一下,“算你厉害!”随即“扑通”一声跳起,朝远处奔去,“记得我们的游戏!”她高声对罗宾喊道。
罗宾愣愣地看着艾莉亚离开的背影,眼神里流露出几分不舍,他垂着眼,嘴角含笑,注视着艾莉亚的身影,直到她消失在塔楼的另一侧。
北境的夜晚自己度过无数次,但从未有一次如同现在这般寒冷。
席恩蜷缩在犬舍牢笼的一角,惊恐地看着饥肠辘辘的猎犬不断撞击撕咬着眼前的牢门。
他手指一直保持着绷直,钻心的痛楚在手指头处如同波涛般涌入,一遍一遍,一浪又一浪。席恩看着手指,白色的表皮已经被剥去,只留下粉红的里质。
“吼!”恶犬的前肢扒拉着牢门,冲席恩低吼。
他的心里涌上一丝庆幸,若不是自己跪地哀求,恐怕骨头本还真能在他和恶犬之间留下一道敞开的门缝。
席恩亲眼见过恶犬撕咬囚犯的场景,他的脑海一经浮现就又更胆战了几分,浑身哆嗦。
牢笼是流动的,行军时会被放在马车上拖运,这让席恩几乎对这样安排的主人感恩戴德,他至少不用走了不是么?尽管要承受来自步兵的嘲讽和猎犬的恐惧,但席恩不在乎,这点痛苦算什么,他是臭佬,臭佬当然能承受这种痛苦,只要只要身上的皮肤不再少一块就好。
“拉姆斯老爷有令,急行军,到荒冢角再休整。”波顿步兵走了过来,敲了敲猎犬的牢笼,惹得这些饿得发慌的猎犬疯了似地吠叫不止。
骨头本不情愿地站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