勒便率先答复,“劳伦斯·雪诺,与你一样,曾经是私生子。”
拉姆斯最不愿意听到私生子这个词语,他不屑地笑笑,看向年轻的侍从,年龄和自己亲手砍下头的克雷·赛文很接近,看起来都只有十三四岁。
“你的小跟班哪需要和我介绍”拉姆斯忽地反应过来,紧皱起眉,“曾经是?那他现在的姓氏是?”
凯勒·孔顿微微一笑,“是你一直窥觊的那个头衔,霍伍德城的伯爵,劳伦斯·霍伍德,公爵大人已经将他扶正,他就是现在的霍伍德伯爵,霍伍德家族的家主。”
“不可能!”拉姆斯失声尖叫,“父亲绝不会下达这种命令!我娶了霍伍德伯爵的遗孀,我才是霍伍德城的城主!”
他甩了甩缰绳,“我要给父亲写信,他绝无可能下达这种荒唐的命令。”
凯勒·孔顿的微笑一直挂在嘴边,他扭转马头,“去找你的父亲吧,曼德勒伯爵带了不少信纸,你可以尽情使用,我相信北境守护是不会出尔反尔的。”
“该死!”拉姆斯望向身后的波顿士兵,“入营!”他高声下令。
等父亲到来,他一定要亲自去劝谏,这种命令可下不得,到嘴的肥肉怎能就这么拱手让人?
疲惫的波顿军团听到入营的命令后甚至能听到欢呼声,他们已经忍受倦意和寒冷太久。
原先还算整齐的队列变得懒散,骑久战马的骑兵下了马,放松胯部和大腿的两侧,步兵脱下头盔和身上厚实的盔甲,尽管天气严寒,他们身上也积攒了不少汗水。
拉姆斯抡着缰绳,他急于入营寻找笔墨,他要向父亲亲自汇报这件事。
席恩揉着眼睛,马车慢慢悠悠地晃进军营,曼德勒的人鱼旗遍地皆是,他甚至看到了赛文家族和韦伍德家族的旗帜在远处飘扬。
就连白港也甘愿遵循恐怖堡的调令,前来荒冢角集合,看来波顿真的收服了整个北境。
席恩长吁口气,他挪动着僵硬的四肢,两手扒住牢笼向外张望。
人鱼旗在冷风里晃动,交叠,行动,准是白港的军队在调动。
赛文家族的旗帜也在移动,与韦伍德家的旗帜重叠在了一起,分散开来。
扎营还频繁调旗干什么?席恩想起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