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怎么会允许戏班子继续在面前表演?
瑟曦又一次掀开帘子,张望着前方,珊莎注意到,那正是乔佛里和玛格丽所在的车驾。
詹姆手里拿着金面具,两眼紧紧盯着瑟曦的车驾,私生子奥雷恩·维水在里面待了许久才走出,理了理衣衫还小心翼翼地环望四周,确认无误后才战战兢兢地远离。
“她和许多人上床,詹姆爵士”在凯冯走后,自己再次探望蓝赛尔时听他说,“许多人,比你想象的多,还算上我一个我很抱歉,七神保佑”
他微弱的声息吐在詹姆的耳边,在蓝赛尔床边的七星圣经随风轻轻地抖动扉页,浓重的草药味熏得詹姆差点作呕。
他恨不得把蓝赛尔掐死在床上。
但如今,詹姆只恨自己为什么没在河间地战死。
他低下头,呆望着手里的黄金面具。
“泰温,我们的父亲是偏执狂,瑟曦?这个亲爱的老姐是妥妥的蠢货疯子,你必须把君临全部的密道掌握在自己手中,这样野火和君临就真正属于你”
提利昂在炼金术士公会说的话环绕耳畔。
他屏住神,深吸口气,骑上马,离开太后的车驾。
提利昂不知踪影,恐怕昨天夜里就已经离开君临,投奔向城外的谷地人军营了。
詹姆心中松了口气,瞥眼扫过去,他看到那個史塔克女孩的身影,走进了太后的车驾。
他无暇他顾,白骑士和一众誓言兄弟在招呼自己,詹姆望了望头上毒辣的阳光,扯起马缰,纵身奔去。
詹姆注意到,那个上了瑟曦大床的银发私生子正跟着队伍,骑着战马,悠哉地拉着竖琴。
佩剑,在腰胯旁隐隐作动。
提利昂看着窗外的月色,心里盘算着时间,自从在炼金术士公会自己暴露了内心真实的想法后,詹姆就将自己排除在调查野火和君临密道一案之外。
从窗户向外望去,红堡的大钟正好收入眼中,第二天只怕这钟声就要响起,一个没有审判的判决就要施加到红堡地牢里的那位国王了。
装着沙漏的玻璃裂了块缝,沙砾从夹缝里滑落的沙沙声轻轻作响。
离波隆约定的时间已经不远了,佣兵对于时局的敏感程度超出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