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向哥哥,“我觉得你可以可以给个解释,”提利昂坐不住了,身子凑上前去,“一定是瑟曦想要干什么,是不是她掌控了野火,我说过,她”
“她是个疯子。”詹姆打断他的话。
提利昂把话咽下去,手握成拳,坐了回去。
“一些小事,”提利昂扶着额头,“我已经派人去跳蚤窝寻找父亲,咳咳,父亲的头颅,最好在葬礼前能拿回来”他深吸口气,“还有父亲的葬礼明日就要举办,你要不要”
詹姆与提利昂对视,后者再次闭上嘴,站起身。
“我明白了,”提利昂说,“听我的,长城很不错,白衣换上黑衣,也不差,那里正缺人。”
他伸手要推开狱门时,詹姆的声音又在身后响起。
“你什么时候回凯岩城?”
提利昂的手僵在原地,没有扭头,“大概,等一切尘埃落定。”
他推开门,走出牢房。
詹姆盯着眼前的一盘鸡,嚼着嚼着嘴里反而失了味,宛若蜡烛在牙齿下化成碎片。
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,滴在酒杯里,泛起短暂的涟漪。
詹姆举起酒杯,一饮而尽。
修士在圣堂的七芒星主厅环绕着踱步,侍奉陌客的静默姐妹们围在两具尸体旁,低着头,斗篷里看不清脸。
低吟的圣歌在偌大的主厅里回荡,人声庄严肃穆。
“首相,泰温公爵的脑袋找到了。”安盖对他说,手里提着一个黑布。
静默姐妹走上前,接过裹黑布,在棺柩面前摊开。
秃头、瘦削,阿提斯只能辨认出这些特征。
眼球已经消失了踪影,脸上也是血肉模糊,根本看不清是否是泰温。
兰尼斯特两代出了两个笑话,阿提斯心里想,笑狮和没头狮。
提利昂缓缓走过来,蹲下靠近脑袋,皱着眉头,仔细辨认。
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,站起身,对静默姐妹点点头。
后者不语,走近泰温的尸首,把原先替代的木头脑袋取下,将真正的脑袋安上去,取来针线和剪刀,缝缝补补。
“詹姆会来吗?”
提利昂摇摇头,“他不会来,”沉默了会儿接着说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