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轻微挪动身体的伊伦。
“我亲爱的弟弟,我最爱的弟弟,我的家人,我应该保护的家人”攸伦蹲下身,蓝色嘴唇已经接近到近乎要亲吻伊伦的地步。
“攸伦,”伊伦挣扎着说,声音如同从空气里抽丝,“这场战争必败,你需要”
“你的话太多了。”攸伦的匕首已至,冰冷的触感从舌尖传至脊背,一瞬间伊伦只感觉背部有股酥麻的错觉。
血与疼痛都不及震惊来得快,伊伦还未瞪大眼睛,舌头已经不属于他,掉落在地上,犹如旱死的海鱼粘在甲板上,只剩瞪圆的眼睛。
“呜呜呜!~”巨大的号角声也在此时响至,在海的中央掀起涟漪般传至每艘战舰。
“没死吧弟弟?你暂时可不能死,不能死,”攸伦用手挪动伊伦的脸,左挪挪右挪挪,仔细端详他痛苦的脸,微笑道:“够坚强啊伊伦,不愧是淹神的祭祀,不知他有没有告诉你海石之位究竟该传给谁?”
维克塔利昂!维克塔利昂!维克塔利昂!~伊伦在晕死之前,口中无法拼出完整的单词,只能呻吟着,撕裂喉咙,呛出血,若血能写字,维克塔利昂的名字应该布满他身前的甲板地面。
“维克塔利昂?”攸伦笑道,把身子靠在黑铁少女雕像上,一手捧在胸前,像是握着风,右眼的眼神飘忽,深蓝色像是变成了深色,注视着远方,思绪看来也是,“他可是一直在兢兢业业,忠于我的命令”
“呜!呜!呜!”号角声降调转声,宁静号巨大的黑帆收紧,船头开始顺着风调转。
“真快啊。”攸伦感叹道,青亭岛的舰队前哨已然向后方发出示警,深蓝色船帆随着舰船转向侧身,层层叠叠的战舰船帆构成了深蓝色的海上汪洋,象征着雷德温家族的无数枝葡萄藤在这汪洋中舒展开,扑面而来有如海浪。
攸伦的微笑再次挂在嘴角,对身边的水手吩咐:“把我们请过来的七神修士,男巫,还有红袍僧,这些神的奴仆,拉到甲板上。”
他走到奄奄一息的法莉亚·佛花身前,“漂亮的脸蛋,”他深深吻住法莉亚的唇,用牙齿咬下上面的死皮,“诱人的唇,”攸伦松下嘴,手摸着她隆起的腹部,“这里一定是个男孩,亲爱的。”
法莉亚没法说话,只是呜咽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