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全的。”
林书婉摇摇头，将一些不重要的资料整理起来一一撕毁。
她总觉得战争一触即发，只是不知道是哪一方百姓要深受其害。
让父母跟她一同出国……出国这两个字如今是她跟母亲之间的禁忌。
留在国内，也就只有沽城能让她觉得安全了。
“应该是吧。”李斯长叹一口气，茫然道：“老帅最近缺钱缺的紧，看样子也是在准备粮草。”
他只是一个生意人，准确点来说，只是一个二道贩子。
他赚钱不需要成本，只需要精准的嗅觉，便可以做到一本万利。
他虽然不关注政事，可眼下他是老帅的私人顾问，耳濡目染之下，也逐渐明白了老帅的不容易。
“如果华文君嫁去张大帅阵营，那傅军只怕会被南方政府……”
“你能想到的事情，老帅未必不会想到。”
这也是林书婉无力的地方。
虽然张景瑞对她确实有点想法，但是林书婉觉得自己应该有自知之明。
对于这些军阀来说，婚姻定要对他们的事业有利，至于爱情……
还不至于让他们为爱放弃权利和事业……
她就算是有心，也没有能力去破坏张景瑞跟华文君的联姻。
她为华太太献上炒股笔记，故意在华太太面前混脸熟，也是为了将来能有一个退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