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旦被人这样称呼，那就距离死亡近了一步。
“不开玩笑了，说正经事。”
黄进明端坐起身，很是认真道：“我已经仔细的看过了盛城的地图，不便我们调查的，除了督军府就只剩下军政府。”
很明显，军政府那边不可能出现任何纰漏。
自从老帅去世之后，傅时安便将军政府大换血，绝对不可能有人跟南方政府勾结。
毕竟那些人很清楚傅时安的手段。
所以问题可能就是在督军府这边。
“夫人，你觉得如果是在督军府这边，要怀疑的人是谁？”
有一个人名，黄进明多次想要提醒傅时安，但是他是怕了。
心里默念一声对不起，想着林书婉跟傅时安新婚燕尔，况且她对傅时安来说有多重要，就算是说错了什么，也没啥大事的。
“能跟华文君掺和在一起的，必然是去过南方的。
那些姨太太们我不是很清楚。
但是我，时月，还有四少傅时礼都曾南下过。”
林书婉顿了顿声，看向傅时安提醒道：“华文君杀害李斯，我跟她之间不死不休，所以我的嫌疑被排除了。
时月她，我自然是相信的。
但是四少傅时礼，我接触不多，他曾在南方生活过那么多年，跟谁来往，结交了什么样的朋友，督军清楚吗？”
黄进明悄悄的看向后视镜，傅时安的脸色看起来还不是很难看。
“三小姐是我们看着长大的，她虽然有一点点恋爱脑，但是利害关系是很清楚的。
四少的话，我们也不能乱猜疑，凡事都要讲究证据。
不过南城那边没有我们的人手，四少的一些关系网和交际圈，我们暂时是拿不到的。”
黄进明一脸沉重的提醒着。
“凡事都要讲究证据，没有证据之前所有的猜测都是不成立的，那不如你跑一趟南城？”
林书婉指了指黄进明，看到他瞬间傻了眼，便对着他扬了扬唇。
他以为她不明白他的那点小心思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