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水一样，覆水难收。”
林书婉也没这时间和精力，陪着她扭扭捏捏。
她竟然来找傅时安，就是想要说出来的。
“自从阳春社搬到督军府的戏院后，我瞧见过二姐私下去戏院。
起初我只当二姐是因为喜欢听戏，也没多想。
可就那日华太太看戏，我们先一步离开时，二姐借口要去上厕所，没有同我们姐妹们一同离开。
我走的慢些，看到二姐去了那些戏子的化妆间……”
毕竟她们这些姨太太是孀居在督军府的，傅时安容她们住在这里，享受荣华富贵，亦是看在她们替老帅守节的份上。
可二姨太此举很是不妥。
“其实原本想着阳春社的人，很快就会离开，就算二姐她有什么想法，日后也不会被人知晓。
可这次二姐，却张罗着让我们众多姐妹出面，好让阳春社能够在盛城多留一段时间。
我总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。
可我人微言轻，若是跑到二姐跟前，说这些话，保不齐……”
关绵祝很是为难，她是摆明了一副为了督军府好的样子。
可林书婉知道女人们之间争风吃醋的事情，是常有的，十二姨太确实没有必要为二姨太保留这些秘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