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时安认真的回忆了一番,“秦蓁跟我母亲见面时,倒是颇为尊敬。”
在他的记忆里,秦蓁从进入老家到之后先一步离开,对母亲的态度都很尊敬。
不仅如此,对他们兄妹三人也是笑呵呵的。
不过她就应该对母亲恭敬,哪怕是为了在父亲面前搏个好名声,她也至少要装上一装。
“不过这并不能代表什么。”
傅时安摇摇头,他清楚的记得他手刃秦蓁那天,秦蓁有多疯癫。
她骂尽了脏话,咒已经被她害死的母亲永坠畜生道……
“是。”林书婉也很清楚女人惯用的一些把戏,人前人后两幅面孔,是再正常不过的。
“那她离开老家之后,回到盛城便安排人手折返回去刺杀你们?可这样做的嫌疑很明显,她既然肯为了讨好父亲,这么远跑来母亲面前做戏。
可之后派人刺杀你们这件事,却丝毫不知道伪装,岂不是前后矛盾?”
林书婉越想越觉得这件事透露着蹊跷。
傅时安眉宇之间多了几分郁色:“我来到盛城督军府,持枪冲到她面前时,她得知母亲的死讯也是愣了愣,之后才开始咒骂,骂母亲该死。”
“三姨太既然选择做父亲的姨太太,那自然也代表她接受了母亲。
她若是装贤惠,也不会多次让父亲赶走二姨太。
所以这件事,或许二姨太才是最关键的人物。”
若是放在之前,林书婉肯定不会无端端的怀疑二姨太。
可是他们母子二人心狠手辣,一心想要傅时安和自己的性命,足够证明他们心思极深,谋划隐忍了多年。
二姨太记恨三姨太的嫌弃,所以从中挑拨……也不是没有道理。
只是二姨太行事小心谨慎,当年她在其中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,或许只有她自己知道,旁人根本不知情的。
“婚礼之后,软禁他们母子。”
傅时安的一双黑眸冷冷清清,不带丝毫情绪。
林书婉无奈的笑了笑。
“不亲眼看到我们死,他们不会露出马脚的。”傅时安知道林书婉在笑什么。
婚礼当日的计划固然是好的,可是傅时礼母子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