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情况,在最后打算离开时陈国华问秦鹤林:“市长,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。”

    陈国华犹豫再三,最后还是主动问起了秦鹤林。

    “你是个聪明人,如果真的不该说的话你绝不会说出口。”秦鹤林笑了笑,抽了一口烟后道:“说吧,什么事?”

    “市长,我认为您今天临时把邵宏利原本要出席的活动给挤掉有点不妥。”陈国华鼓起勇气道。

    陈国华只是一个市政府副秘书长,祁亚秋倒台之后他就变成一个没有依靠没有后台的“孤儿”,处处被彭震打压排挤,现在秦鹤林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。

    按理来说对于陈国华来说秦鹤林就是他的“主子”,他绝不敢针对秦鹤林说话。

    但是也恰恰因为秦鹤林是陈国华唯一的救命稻草,所以陈国华才会不计后果地对秦鹤林问出这个问题,因为秦鹤林不能倒,更不能再步祁亚秋的后尘。

    “哪里不妥?具体说说。”秦鹤林并没有因为陈国华质疑他而生气,反而微笑着主动给陈国华递了一根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