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。
体味着全身心的玄妙变化，姜七夜的心情无比振奋，简直爽到了极点，比昨天与傅青施的洞房还要爽。
此刻，他眼中的色彩更加丰富，仿佛看到了天地间一根根无形的规则丝线。
他的五感更加清晰，对冥冥中的直觉更加敏锐。
当他想到某个人，甚至能隐约感知到，那个人所在的大致方位，十分神奇。
他的寿命，提升到了一万三千年以上。
这对比他才十八岁的现实年龄来说，太久了。
用不完。
根本用不完。
只要不被人杀死，简直想死都难。
他的神魂、意志和智慧，也都大幅提升，与神变境相比，翻着倍的跳跃式提升。
神识达到了一千五百里以上。
智力方面，已经难以比喻。
过目不忘之类的，他刚入先天就达到了。
现在硬要比喻的话，或许只能拿圆周率说事了，轻轻松松小数点后百万位毫无问题。
而这也令他，具备了探究更高天道规则的能力。
修为法珠的收集范围，更是直接暴增了一倍多，达到了五百里方圆，妥妥躺赢标配。
“炼虚老怪，嘿嘿，真特么的牛逼，生命竟然还可以如此奇妙……”
姜七夜欣喜若狂，有点飘飘然。
这一刻，他也不禁发自内心的，对人族先贤大能致以崇高的敬意。
据经史殿记载，在上古时代，人族武道从诞生，到出现第一位炼虚强者，足足经历了一百二十万年之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