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耗费心力，做出了各种推测。
然后一一排除。
最终渐渐确立了一种最大的可能性。
那就是，祂们很可能在选择一位主宰，授予道主的封号。
这位道主，将从那两位主宰中选出。
再联想到有些反常的天道因果法则。
姜七夜不难想到，这应该是一场事关因果道主选拔的对决。
道主，不仅仅是一个封号，也是实力、境界、地位的象征。
意味着在某一大道上至高无上，是这一大道中所有修行者的前驱和开拓者，在这一大道上拥有无上权威。
同时，也意味着能够一定程度上左右天道的运行，主导一部分天道意志。
理论上来说，每一种大道之下，主宰可以有很多，大帝也可以有几位。
但道主只会有一个，且永远是此道的最强者。
天之道，损不足而补有余。
仅仅这一个道主的位置，就能为其凝聚无上气运。
如果那两位主宰中，有一个获得道主的封号。
那么在不久的将来，祂一定会逐渐与落选者拉开距离，而且差距会越来越大。
五百万年前，永夜之主和夜魔星主，就曾为争夺黑暗道主的位子，进行过数次交锋。
但可惜，永夜之主的靠山弱了点，底子也太薄，根本无法与星族公平竞争。
就算祂当初击败了夜魔星主，甚至将夜魔星主重创到差点陨落，最终也无法晋升黑暗道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