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毫不犹豫地把瓶塞牢牢地塞了回去。
对方刚才的面目狰狞可是被李夜尽收眼底，他不认为这是什么善类。
无上法是什么东西，比得上《十二神魔图》么，比得上金翅大鹏法么。
瓶子里的人形血液见李夜如此决绝，脸上重新浮现出暴躁的表情，剧烈沸腾，状若疯狂。
疑似在诉说着什么，又像在谩骂着什么。
可惜声音隔着瓶子根本传不出来。
“怎么回事儿？”
其他人重新进入大殿，好奇地问道。
他们听见了李夜的自言自语，但不曾听到别的什么声音。
什么，只针对我的声音么。
李夜不由得惊讶：
“尚有一丝活性，但因为诅咒之力不足以让它重生。”
“不足为虑。”
“可若将这滴血液放出，以我的判断，他足以淹没整座仙灵大陆。天地生人、星空圣人，星域圣人，甚至真仙在它面前，都将脆弱如纸。”
这！
人们彻底震住了。
“虽然恐怖，但也可以成为一道底牌，大杀器，就看能否找到运用指法了。”
万仙圣女说，与李夜对视，紧接着就想到了什么令她羞恼的事情。
二人表情同时变得尴尬起来。
……
这滴血液过于危险，被李夜郑重保管起来了。
至于圣女的提议，短期内恐怕无法实现。
不过关键时刻用来吓一吓对手倒是没问题。
李夜回到圣子峰，他准备涅槃了。
这一天起，再没下过山。
吉凡过来探望过，见到李夜的大殿已经封闭。
隐隐见到他如老僧盘坐，气息起伏不定。
疑似在参悟涅槃的奥秘。
涅槃，这是修士一生当中至关重要的一个关卡。
涅槃二字有多重含义，寂灭、超脱、重生、大彻大悟。
有人涅槃，向死而生，逆天蜕变。有人涅槃，再未复苏，陷入永世沉寂。
有人涅槃，明悟生死，岁月不侵，超脱轮回。
有人涅槃，悟出生命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