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无儿无女,雪烟这小家伙对官家和娘娘意义不同,对他又何尝不是!
心疼地走过去,摸了摸雪烟的头,他问道:“你们确定这是给它瞧病?这样能治好它?!”
小医士心虚得紧,这小家伙简直就是个祖宗,他们和裴女官要抱它检查,这小家伙又抓又挠,根本近不了身,裴女官说这样的性子就要熬一熬,就跟熬鹰一样,等它乖顺些就好给它瞧病了!
裴女官是官家亲封的女官,又是吴老神医的徒儿,裴院判的女儿,他们这些小医士自然是听她的。
裴女官还说,不能让别人知道他们在熬这猫的性子,宠物的病十有八九都来自于主人的溺爱,让海公公和官家他们知道了,不仅会生气,还会妨碍他们给雪烟瞧病!
小医士的确也经历过许多医患之间的矛盾,觉着裴女官说得在理,便没有将实情告诉海公公。
犹豫了一会儿,他小声回道:“海公公放心,这在治疗中都是正常的反应!”
海公公虽然担心雪烟,但他对毒药还认识几味,治病救人的事情他就一窍不通了。
寻思那裴女官口碑那么好,定不会为难一个小动物,海公公脸色就稍稍缓和了一些,将手里的瓷罐子打开,倒出了几颗猫草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