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
“二舅?”温婉莹喊得嗓子都破了音,不敢置信地看向温恃。
正好铁丝还没有合拢,温恃被三把木叉同时一推,整个人朝前扑了两步一头栽在草坪之上。
温婉莹上前费力地搀扶起温恃,发现他双眼无神,赶紧问道:
“二舅,你怎么也被送回来了?表哥呢?你怎么没让表哥救救咱们!”
听到温婉莹口中的表哥,温恃猛地抬头,瞪大的眼睛流下两行清泪,他哭着对温婉莹喊:
“陆小风要害我呀!我还没中瘟毒,为什么要把我关起来!还不让大夫来给我瞧病,那小子的心是石头做的啊!”
他一边哭嚎,一边朝隔离网外面喊:“我只扯了一块布,我没碰尸首,我没中瘟毒,为什么要关我!快放老子出去!”
温婉莹听到温恃的叫喊,像是被尖锐的针刺扎了一样,猛地缩回了手,她想起来昨天返程途中,亲眼看见温恃从无名尸体手中扯出了一块衣料,惊得连忙退后了数步。
“婉莹,你躲着我作甚?昨天是你要把那个不知道哪来的尸体搬回来,我要不是顺着你的意思,怎么会闹出今日的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