利的款项还有一个大口子,一千万贯啊皇兄,就算如今咱们有了节制灵州和凉州的权力”
“但是咱就是把吐谷浑整个国家的人都论斤卖了,都卖不了一千万贯啊。”
李承乾叹息一声,终于是缓缓睁开眼睛。
“老三,你最近怎么总是这么急躁?你统御锦衣卫,更是需要沉得住气才是。孤又没说不灭佛。”
李恪被自家皇兄这翻来覆去的话,整得是真的有些麻了。
“不是,皇兄你”
李承乾摆了摆手,微微摇了摇头。
“孤且问你,佛门于社稷而言,可有用处?”
李恪皱眉,思量了一下:“有是有一些,百姓信佛,更会选择逆来顺受,便于地方官员管理。”
李承乾不想纠正这个弟弟些许言语上的偏差。
“那么,孤再问你,何谓佛?”
李恪无语了:“皇兄,臣弟对这些秃驴的东西,是真的一点兴趣都没有,这参禅之学,臣弟如何能知。”
李承乾伸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,神色肃然,语重心长。
“顺我者佛,逆我者魔!”
李恪眼睛瞪大,瞬间脑海中好似想通了什么,随后又有些茫然起来。
“可,可是皇兄,你安排的那几个看病的太医,可都是出身道门的啊,有他们在,又有专人照顾那些人饮食,那些人又对佛门恨之入骨。”
“他们如何能够心甘情愿的闭眼,这这不就是死路吗?”
李承乾冷冷一笑,再次闭上眼睛。
深夜长安郊外的马车之上,李承乾声音幽冷。
“若不让他们死中求生,他们如何能够体会到活着的庆幸?这即便是死路,那也是孤恩赐给他们的!”
佛门的事情,并没有丝毫影响到李承乾度过在这大唐的第一个新春。
武德九年的最后一天,腊月二十九。
立政殿。
“皇兄皇兄,快点快点,该你了”
“皇兄,你信我啊!我真是忠臣呐~呜呜呜,没牌啦,我一张牌都没啦,呜呜呜~”
“咯咯咯,皇兄,快,送稚奴一个杀,他哭得太假啦!”
李承乾莞尔一笑,在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