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身为新罗国的公主,自然是骄傲的。
但是如今的她,尽管再怎么不甘心,也只能乖乖的如同砧板上的鱼,躺在那里,等待大唐的瓜分和品尝
李承乾瞥了一眼对方。
注意到金胜曼此刻的小动作,微微蹙眉:“她的手怎么了?”
金胜曼身体一颤。
李愔脸上笑容收敛几分,淡淡的看了对方一眼,轻哼一声。
“碰了不该碰的东西!”
不论是李承乾,还是李愔,都没有说什么金胜曼一个小小的新罗国公主,有没有权限决定这种国防大事。
若是新罗王室就对方一个不识时务的,那还没什么。
若是再多蹦出来几个不识时务的。
大唐也有得是办法,扫清胆敢阻碍协定执行的“新罗叛徒”。
从寿功殿出来,李愔负手走在前面,身后新罗国的公主金胜曼,却好似宫女丫鬟一般,安安静静的跟随在后面。
忽然。
李愔脚步一顿,回头看到对方依旧在不停抓挠着的右手。
从怀中摸出来一个瓷瓶,丢给对方。
“把这药涂上”
金胜曼一愣:“之前已经上过药了。”
李愔嗤笑:“那是能让你暂缓保命的药,这才是真正的解药!”
保,保命?!
金胜曼呆滞的瞳孔,瞬间一颤,难以置信的看着此刻笑容在她的眼中,是那般阴沉恐怖,好似豺狼一般的梁王李愔。
“那匕首之上涂的药,是致命毒药?!”
她此刻抓挠着右手的动作,愈是激烈了几分。
皮肉的疼痛,混合着那来自心灵的冲击。
让她脸上血色尽褪。
李愔似笑非笑。
“这里是大唐,不是你们那小门小户的新罗,大唐宫里的规矩更多,有些东西如若是碰了就会丢命!”
“至少你今天没有再给本王犯浑,如若不然。”
他目光在金胜曼那不停抓挠着的右手上看了一眼,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。
“你之后会逐渐丧失对于痛觉的感知,只能感受到无穷无尽的瘙痒,并且愈发严重,还会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