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怜的模样,像是什么忠臣死谏前的慷慨陈词。
“殿下,按照礼制,春节当有七日休沐,节内执值者,一日换二,然自贞观三年开始,我等已有三年未能得足额休沐之期,多者五日,余者三日,更有甚者一日未得以歇息。”
李承乾神色有些尴尬,目光看向一旁的王德,后者却也是一副尴尬又不知所措的模样。
“寒食节当有四日休沐,于节内有执值者延至七日,然繁政累牍,臣长安礼部上下属官已有三年未得一寒食之假!”
“清明之节更甚,祭祖叩拜先人之日,我等却只能得空半日,半日啊殿下!”
唐俭的神色悲怆又伤心,眼泪哗啦啦的夺眶而出。
一副极其崩溃的模样。
“夏至三日,立春、春分、立夏、立秋、秋分之期本该各有一日,如今吾等却已有三年未曾得此休沐了,殿下啊!臣也有妻儿老小需得奉养啊!”
李承乾脸有些挂不住,将手中书信拍在桌子上。
“哼!唐俭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拿礼制说事是吧?自新政推行开始,国朝给尔等的俸禄,与武德年间比何如?!”
“还家中妻儿老小,怎么你们当值的时候,那些福利是没有送去你们府上?”
“那些名贵的皇室特供绫罗绸缎,还有金银珠宝,名贵补药,还有你们的子嗣,哪一个不是被孤安排进了官学学习?!”
李承乾越说,原本还有些微薄的底气,却忽而变得足了起来。
冷哼一声,站起身。
“跟孤说礼制,还说妻儿老小?那些征战在外,为我大唐戍边的将士们,就没有妻儿老小?!”
“河西道那边的西洲郡将士们不想念家乡父母?在贝加尔郡为国治理一方的魏征就没有妻儿老小?!”
“尔等留京为官,一不必担心地方作乱,二父母妻儿已有朝廷照料,生了病有皇家医学院负责治疗,还不用尔等花一厘一毫,你”
唐俭瑟瑟发抖,想到进来前那些官员属下说的话,却也不得不硬着头皮上。
眼泪可怜巴巴的掉着。
“殿下啊!非臣不忠,实在,实在是臣已有数日未曾归家了,且长安礼部衙门诸多事务涉及机密,臣的妻儿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