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处在愤怒的爆燃点。
厉元朗直言不讳的批评,向刀子似的,直接剜向内心深处。
他疼,从内而外散发出揪心的疼。
好一会儿,郑令文方才缓过劲来,轻咳一声,说道:“厉省长对我的批评,我不能接受。”
“我只是实事求是阐述我的观点。既然是五人小组会,大家讨论事情,完全可以畅所欲言,会上说清楚,会后不议论。”
“难道,我说真话有错吗?而且,在这里我还要说一个事实。冯青同志到任以来,米超宗仗着是原来书记的眼前红人,从不把冯青同志看在眼里,处处掣肘,处处针对。”
“冯青是省常委会委派担任边口市的书记,是边口的第一责任人。试问,一个下属,如此不尊重他的顶头上司,这是一种什么行为?是彻头彻尾自以为是、目中无人,是把自己凌驾于市委的以下犯上!”
“冯青同志为了维护市委的尊严,维护市委绝对领导的权威,捍卫省委给予的权力,这一点有问题吗?”
“再者,那次发生冲突,完全在于米超宗故意在冯青同志面前信口雌黄,故意激怒他,言语中充满挑衅成分。这才使得冯青同志按捺不住心中怒火,随手推了他一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