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服了你！
去哪里弄来的视频？我看拍摄的角度，应该是在他们的办公室拍摄的。”
杨鸣笑道：
“不用服我，服你们信息中心李干亮主任！”
霍刚立即就明白了过来，皱着眉头道：
“他在石非直的办公室里装了监控？可为什么他现在才拿出来？”
杨鸣道：
“都是懂法的人啊，装了监控却又意识到有可能涉嫌违法，一直不敢吭声。
这次是我找上门去，做了他的工作，明确告诉他。
是为了案件的侦破装的监控不违法，他才跟我说出实情！”
霍刚高兴地站了起来。
“太好了！这下石非直无话可说了！
走，杨主任，咱们提审石非直去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