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老实交代，有哪几个企业给你预付投资款了？”
雷青龙瞅了凌波一眼，低下头去，没有吱声。
他在想着怎么应对这位刑侦支队队长，不至于自己退款给那些企业。
见雷青龙不吱声，凌波道：
“你不说没有关系，我们几分钟就可以查出来。
我们查出来，跟你坦白地说，处理结果是不一样的！”
雷青龙抬起了头，紧盯着凌波，一字一顿道：
“凌队长，你可能不懂我们的商业操作。
企业为了拿到投资份额，向我们预付部分投资款，是正常的商业行为！
不构成违法，更没有犯罪！”
凌波道：
“我们现在是向你了解情况，没有说你违法，更没有说你犯罪！
但是，你说那份伪造文件是麻市长给你的，证据还是不足！
录音里麻市长只是说，高书记的签字批示下来就复印给你。
可你没有任何证据，证明那份文件是他交给你的！
所以，我们有理由怀疑。
麻市长没有等到高书记签字批示。
所以，他没有办法把文件复印给你。
你只好伪造了一份高书记的签字批示文件！”
听到这里，雷青龙的心狂跳不止。
虽然有心理准备，但是凌波的这番话，却直接点到了他的命脉！
但无论如何都不能承认！
不承认，又死无对证，公安这边没有证据，到头来只能把他放了！
这样想着，雷青龙冷笑了两声，斜着眼睛看凌波。
“凌队长，你那是破案的思维。
事实上没你想得那么复杂！
麻市长给了我文件，然后，我就让想投资的企业看了。
他们相信我，也很想投资入股山峰煤矿。
所以，有些企业就给了预付投资款。
清清楚楚，明明白白，一点儿毛病都没有！”
……
一个小时后，凌波和周闪从审讯室里出来。
直接向负责全面工作的副局长施政做了汇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