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她们自己负担。”
刘海全点了点头。
“这样才合情合理，你跟她们说好了没？”
杨鸣摇了摇头。
“刘部长，这是我的想法，我把意见告诉您。
不通过您，我不敢做出决定！”
刘海全不由得拍了拍杨鸣的肩膀。
杨鸣是个很会做事的人。
人很谦逊，虽然刘海全的级别比他低，但他从不以级别高低跟刘海全说话。
最重要的是不越权使权，尊重带队领导。
刘海全道：
“这个事，到时候我跟书婷说，看看她是什么意见。”
杨鸣点了点头。
“好的，刘部长！”
……
从刘海全的房间出来，杨鸣回到了房间。
此时是晚上十一点钟，中国时间是下午五点。
夏阳应该在上班。
杨鸣拿起手机，拨打夏阳的电话。
不一会儿，电话里传来夏阳的声音。
“喂，杨鸣，你现在还在法国吗？”
杨鸣道：
“在的！明天下午我们往英国去。
下雨，我在法国好像看到了爷爷的恩人金汉叔叔。”
夏阳怔住，脱口道：
“怎么可能？
我也是刚打听到他的消息，说他在上海，怎么可能跑到法国去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