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鸣道：
“兰天一，别叫了！
是不是假的，你自己心里最清楚！带走！”
几个便衣拽着兰天一向侧门走去。
看着兰天一消失在侧门，杨鸣终于长长地舒了口气。
周秉胜来到杨鸣的身边，低声道：
“杨市长，我们送您回家休息。
从欧洲回来，你得倒倒时差。”
杨鸣看了看时间。
此时，是十一点四十分。
便笑了笑道：
“我在飞机上已经休息好了，我先去见见金书记吧。”
说着，杨鸣拨打金水的电话。
金水的声音很快传了过来。
“杨市长，我刚得到消息，兰天一已经拿下！
好样的，辛苦你了！
回家好好休息，把时差倒过来。
然后，我请你吃饭。”
杨鸣道：
“书记，我一点儿睡意都没有。
如您有空，我想见见您，当面向您汇报！”
金水道：
“你真不用倒时差，那就到我办公室来吧，我等你！”
……
于是，杨鸣坐上周秉胜的车子，直往省纪委去。
杨鸣拿起手机，想给沈浩拨打过去。
在此之前，沈浩打他电话，他一直没有时间接。
电话很快接通，传来了沈浩沮丧的声音。
“市长，我从昨天晚上开始，一直打您的手机。
可手机一直关机，着急死我了！
今天上午，汉斯乘十一点三十分的班机飞回法国。
对不起，市长，我无能！”
杨鸣呵呵笑道：
“不是你无能，你已经做得很好了！
对于一个带着法国人身份的红通人员，小心谨慎是没有错的。
你做得很好，为抓到兰天一做了很多有效的工作。”
电话那端的沈浩脱口问道：
“市长，汉斯被抓了？”
杨鸣笑道：
“是的，在登机口被抓了。
沈浩，你现在哪里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