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曾经的那些事，不过一些事他的记忆已经残缺，可这些太过深刻，一直铭记。
陆长生听完，像是明白了什么：“所以这怪物身体里才会有如此多的法则相互冲撞吞噬，多出的意识也是因为你们融在了一起？”
“对，我等血肉交融，成了如今这副模样，甚至已经彻底融合，一旦某个意识复苏，其余的意识也会苏醒。”
陆长生似乎明白了太微说的那些，不是这些怪物狡诈，人家的确没恶意，只是没能压得住其它意志，要么全都沉寂，怪物凭着本能厮杀，要么被其它意志主导。
“那为什么神灵界的印记会在这里？”
这个问题陆长生也是不明白的。
意识回应道：“当初他们窃取到了神灵界印记，要带走，所以我等才会前往阻击，最终印记崩碎，散落这片区域，随着我等一同淹没埋葬。”
至于神灵界的那一片碎片，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会出现在那里，形成了如今的局面。
也不知道那些敌人当初知不知道这里的事情。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陆长生若有所思。
那意识却突然反应过来：“你怎么知道这里有的是神灵界印记？”
“我说我得手了你信不？”
意识一怔，像是没有想到，可最终也没有追问，他只是一道意识，知道了也没有什么意义，更何况眼前之人得到苍吾认可，似乎也不必要担心什么。
反倒是陆长生好奇道：“事情过去了这么多万年，你们居然还活着，莫非这里有着什么秘密？”
“生灵老去，最终消散，这是一个过程，除非成为传说中的仙，否则谁能活这么久，我等只是因为没有元神罢了！”意识沉吟，继续道：“生灵生来便有元神，事实上对于我等来说，死亡意味着元神消散，肉身血气干枯，可以有其它办法，唯独元神腐朽几乎不可逆，即便有些事物能够延续元神腐朽，增加寿命，却终究有限，我等没有元神，自然便会死，因为此地规则秩序等等，我等意识被封在身躯中，得以残存，可事实上我们也死了！”
陆长生若有所思，这话倒是很合理，那些怪物没有元神，所以他们不会死，顶多算些残魂存在。
“事情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