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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时候的他，是何等的心高气傲。
而现在，因为和方青扬之间的差距越来越大，他的自信都受到了极大的打击。
“老五你竟然在虚空？”
宋毅他们没有那么多的感想，这片虚空对于他们来说，就是一片昏暗，目光所及之处，是什么都看不到。
他只是确定方青扬还站在自己的眼前，所以才传音和方青扬交流。
在虚空之中，神识可以观测到物质世界的生灵，但想要观测到虚空生物，就没有那么容易了。
方青扬听到宋毅的话，他传音回应道：“目前我所处的位置是虚空，不过，在这片虚空中，还有其他的物质世界存在。”
对于虚空，宋毅他们是一点都不了解。
以前在玄黄大世界的时候，他们只知道虚空之中充满了危险，一旦陷入到虚空，想要再返回自己原来所在的世界，几乎是一种奢望。
而此时方青扬却告诉他们，这虚空之中还有物质世界存在，这让他们又对虚空多了一种看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