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成为一人之下。
可是这样的人物,没有经历过挫折,当真能承载那样的权势和责任吗?
“此战之后,张远之名就一坠到底。”一处虚空,有人朗声开口,面上带着得意。
他穿秦甲,眉目间是一道斜斜伤痕。
“飞城侯,张远已经以之前两战证明其整训军卒之力,这一战的失败,不能归罪于他。”
另一边穿着黑色长袍的老者摇摇头,双目之中透出深邃:“最多只能说他识人不明,用了辛幼安。”
“辛幼安名气不小,可惜掌军三千万,超过其能了。”另一位穿青色鳞甲的战将也是开口。
众人身前,身穿黑色儒袍的贾宇手中一柄折扇,在掌中轻轻拍打。
“贾先生,如果我们此时出动,压过柏古域丰塘域联军,将这三千万新军掌控在手,能不能——”一位黑甲战将看向贾宇,沉声开口。
这一战到底是张远之过,还是辛幼安之罪,其实都毫无意义。
这一战看到的是大秦衰落。
他们与监国皇孙争锋,但不是要看大秦衰落。
如果大秦真的露出颓势,那结果不堪设想。
“走。”贾宇一摆手,转身就走。
周围其他战将都是愣住。
“贾先生,我们这是去收拢残军——”
一位战将低呼。
“趁着他们还未真正战斗,我们赶紧离开。”贾宇摇摇头,不回头,“我小看了张远的手段,再不走,我们也走不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