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也晓得老爷的,越是这样的事情,越是避嫌,生怕牵累了咱们家。”

    宋恪松这般,在理上绝对占有制高点,可在情这一字上,未免就有些不近人情了。

    这事儿老太太不方便说,太太又一昧地用强,双方就僵持住了。赵氏这个性子,最是倔强,某种程度上慧娘其实和母亲的性格很相似。

    总有种明知山有虎,偏向虎山行的霸道。

    赵氏越是这样,宋恪松就越不会心软。

    丹娘腹诽:这两口子在这儿拉扯制衡呢,只是苦了下头做儿媳的了……

    赵氏若一直这般,身子肯定扛不住。

    到时候又是这些负责照顾的儿媳出来背锅。

    想了想,她嘱咐丁氏:“你让人去厨房瞧瞧,让人把米、黑芝麻、红枣、核桃等物打磨成浆,煮熟了晾好了拿过来,再备一壶蜂蜜。”

    丁氏知道自己这小姑子最有主意,当下也不问,点点头就命人去办了。

    屋子里抽泣声不断,赵氏越发面色难看,胸口起伏不定。

    过了好一会儿,下人送了那一壶五谷米浆来。

    丹娘试了试温度,又往里头添了两勺蜂蜜,端着碗走到赵氏床头,也不喊人也不说话,直接将赵氏从床上扶起来。

    赵氏睁开眼,冷不丁瞧见面前多了一只碗,咋咋呼呼起来:“我不要吃——唔!”

    说时迟那时快,丹娘直接给她灌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