丹娘连忙抱起女儿亲了又亲:“哎呀,我们玉姐儿写得当真好,比娘亲都好。”

    沈寒天一本正经:“这倒是没说错。”

    丹娘:……

    嗔怪地瞪了他一眼,丹娘又领着玉姐儿去洗了小脸小手,再让月好把孩子带下去安置睡觉。

    夫妻二人这才有空聊一聊今日的事情。

    沈寒天三言两语就说明了江兴朝的意思。

    却听得妻子有些错愕。

    “他真是这么说的?”

    “嗯,我也惊叹他过于直接,况且多少人离京外放,到头来又有几个能回来的?不过少之又少,凤毛麟角。”

    也是,京内的官职就这么多。

    一个萝卜一个坑。

    有的是比江兴朝更有能耐,还有背景的年轻人等着,怕是排队都轮不到他。

    即便如此,江兴朝还是说了这话。

    换成任何一个有点自尊、要点脸面的新晋进士,怕都说不出来。

    得了这话,丹娘反而心定了下来。

    人家有所求就好。

    最怕的就是那种一上来就山盟海誓,非要爱得死去活来、非卿不可的。

    但凡是人,总有私欲。

    新芽鲜少去外院,即便江兴朝看上了她,也不会感情深到这个份上。

    有了这一层原由,才更让江兴朝的求亲顺理成章。

    丹娘又问:“这人人品如何?”

    “目前瞧着还不错,有底线够通透,一切都摆在明处,反倒叫我们不好说什么了。”

    他顿了顿,“不过,只是眼下,往后会不会变,不好说。”

    丹娘垂眸,点点头:“你跟他说,无论新芽还是尔雅都还小,我不准备这么早把她们的终身定下来,若是五年内他能回来,还惦记着这一份情意,初衷不改的话,我就考虑考虑。”

    “你还真是……”沈寒天顿时哭笑不得。

    这分明就是画饼充饥。

    五年……时光这东西最是无情无义。

    等到时候还不知是什么光景,就这样打发了,当真是粗暴简单。

    丹娘俏生生冷笑道:“不然呢?他求娶我就要应了?且不说这事儿办得